相对于A市依旧停留在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斯坦国巍峨的城墙中已是波涛汹涌。
富丽堂皇的大殿,爱丁白·克卫华坐在榻前批阅着奏折,哗啦一下面前的一堆奏折被他狠狠的推倒在地,“消息千真万确?”
“回禀陛下,消息已经属实,这……并不能怪霍特公爵他们,毕竟……”
唯诺年还未说完,被克卫华打住,“好了,下去把瓦卡和帆尔叫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叫两位公爵大人。”
很快优卡里·西欧泊·瓦卡和斯威达·士奥奇·帆尔两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大殿内,跪扣在大殿下。
“臣瓦卡,参见陛下。”
“臣帆尔,参见陛下。”
“嗯,都起来,朕听闻近来帆尔是相当的厉害,长了不少本事了?啊……”
刚刚还和风细雨,话声到后猛的一转成了狂风暴雨,帆尔察觉到国主动怒连忙俯身跪在地上,“帆尔不敢。”
“不敢,还有不敢的,都敢冒着死罪的罪名闯入亚拉罕府邸瞒着我大肆搜捕,还有何不敢的,啊……”
克卫华的话一出,帆尔一阵心惊,前天他趁着夜幕降临才前去的,就怕事情闹大特意带了少批人马悄然潜入亚拉罕府邸,潜入凯伟日常所住的宫殿里查探,仅仅只在哪里消耗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带着人马离去,在此期间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惹起亚拉罕府邸夜间巡逻的警卫一丝察觉,第二天也没有出现任何情况,帆尔以为此事已然翻篇,却没有料到他的行径依旧没有能逃过国主的双眼。
站在帆尔身侧的瓦卡两手搓着,手心里出了不少的汗珠,眼皮也跟着连连跳动,不等陛下开口,瓦卡主动俯身跪地,与帆尔一同跪在了地上,“陛下,臣知罪。”
瓦卡这么一跪,帆尔不是很理解,虚着眼去看跪在他身侧的瓦卡。
“哦?何罪,说来听听?”克卫华眯着眼,居高临下的君王气势尽显无疑。
“臣,不该……不该在公主府中安插眼线,不该悄悄派人打听霍特的下落。”就在前天瓦卡一个月前安插在索菲雅身边的宫女突然染上疾病而去,他并没有想太多,直到今早派去A市的人来报被霍特的手下制服,才意识到他犯了严重的错误。自古以来君王都不喜欢对他们有猜测之心的手下,尤其还将猜测之心付诸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