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擦手,接过来观看,脸上嘲讽之情更甚,“哼,都这个时候,高欢小儿,还想讹诈、恐吓本将,尽然让本将放弃洛阳,北渡黄河,真是痴心妄想。”
刘汝魁也看过书信的内容,高欢扬言,要他们让出洛阳,渡河前往怀庆,否则不日便发起猛攻,夺取洛阳城。
“权将军,那怎么回复?”刘汝魁也笑道。
田见秀道:“不用理会!高欢那小子,自身难保,还敢威胁本将。现在清军入关,威胁开封,闯王大军也快自湖广回师。高欢若是识相,现在撤兵,还能保全一条小命,若是他继续待在洛阳城下,等闯王杀到,必定杀他个全军尽默。”
两人都是哈哈大笑,对于情况比较乐观。
这时,田见秀邀请刘汝魁一起吃饭,用完早饭后,两人来到城墙上,巡视一阵。
两人站在城头,看着远处自治军营地,发现高欢并没有撤走的意思,营地内似乎还在赶制器械。
田见秀见此,微微皱起眉头,“高欢真是黔驴技穷,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本将。不过也好,他待在城下,最好别走,等援兵赶来,正好聚歼于城下!”
闯军众将,都被田见秀带偏了,刘汝魁不禁道:“权将军,这高欢会不会是虚张声势,躲避我军掩杀,半夜忽然逃离啊!”
田见秀眉头一挑,觉得甚是有理。
官军不像流寇,打仗讲究后勤补给,所以辎重粮草很多,要撤退时,必然拖累速度,很容易被追上。
“派遣斥候,给本将盯着高欢,别让他溜了。”田见秀吩咐一句,便与部将说笑着下城。
……
在高名衡撤走后,高欢便收兵回营,命令士卒赶造器械,并于部将,制定严密的攻城计划。
营地内,一座座云梯,登城塔,抛石机,拔地而起,一车车的火药、火箭、箭矢等军资,自登封走轩辕关,送到营地,补充前期的消耗。
这次进攻,前期的准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