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这是谭郁这场戏咔的第六次了,徐盛在暴躁的边缘来回伸脚,要不是谭郁很少有这种入不了戏的时候,他怕是早就要冲上去骂人了。
“对不起。”谭郁卑躬屈膝的道完歉,丝毫没有脾气的看向在一旁看热闹的始作俑者。
能怎么办?
季言把他说成背信弃义,他惬意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当初缠着对方要人家当小宝贝的人是他。
不告而别的人是他。
后来见面认不出对方的人还是他。
想到见面之后的种种......最难堪的时候被他看见,还被他逗弄了这么长时间,最可怕的是,他好像还当着季言的面说过他喜欢季许!
谁来救救他!!!
季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需要我给你讲戏吗?”
现在再看季言,谭郁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虽然他知道季言说的“讲戏”可能不是真的“讲戏”。
谭郁点点头,“麻烦你了。”
季言跟徐盛请了十分钟的假,说是要给谭郁讲戏。
徐盛骂骂咧咧:“你又把人给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地方,怎么就用你给讲戏了?”
季言似笑非笑,“大概遇上什么人生难关了吧,需要我去开导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