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慌忙道:“豆大人,小的去田家村收租。遇到这几个刁民阻拦,这人竟然还敢打小人。”说着指向了赵桓。
    豆大锤漫不经心的一抬头,他撇了赵桓一眼:“阁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赵桓冷冷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一小小的狗县令,也配老子下跪?”
    “大胆!”豆大锤一拍惊堂木:“好你个刁民,竟然敢侮辱本官。来啊!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一众衙役就要扑上,赵桓叫道:“慢着!我来问你,这琅琊县三年大旱,你为何不上报朝廷赈灾?”
    豆大锤把眼一瞪:“谁说本官不上报,本官已经报到海州府。可接着没了下文,怨得本官作甚?”
    赵桓一惊,如果这厮说的是真的,那海州知州肯定隐瞒了什么。
    赵桓隐约的感觉到这次遇到的事没有么简单,搞不好是塌方式。
    赵桓怒道:“你既身为父母官,当为民请命。这琅琊三年大旱,民不聊生。加上天闹蝗灾,海州不管,你为何不派人去汴京上告!”
    豆大锤吃了一惊:“哎我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本官做事凭甚听你的。告诉你,本官花了这么多银子买来这个父母官,不捞回本钱,岂非赔本!将这无知小民拖出去,每人重打四十!”
    “动手!”赵桓喊了一声。
    令狐云龙用力崩开手腕上的绳索,抢过一名衙役腰间的长剑。那把长剑正是自己佩带,刚才被这衙役抢了去。
    长剑在手,天下我有。令狐云龙一剑斩断南宫怜儿手上的绳索,南宫怜儿揉身抢上。二人三拳两脚便将这一干衙役打倒在地。
    豆大锤大吃一惊,他从正堂上站了起来:“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赵桓笑了笑:“不干什么,就是想揍你一顿。”
    令狐云龙大步跳上大堂桌子,一把将豆大锤提起来扔到了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