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儿看了一眼刘渊,这台都为她们搭好,那有不上的道理,两人都慢慢坐了上去。
小眼睛激动地问道“兄弟你会玩这个?”
“对呀,会玩,我们去过颖川,玩过几次,还有没有会玩的,如果没有,就你坐上来一起玩吧!”房星儿嘴里跟小眼睛说着话,眼尾却扫着锦带的表情。
锦带听到颖川时,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小眼睛听着也点了点头,他们说过是出来游学的,肯定各地的新事物都有接触。
房星儿心里更有数了,这麻将就是冲刘渊来的,小眼睛问了一圈,再没人会了,他不客气地坐了上来。
跟他一起来的骚年们当然都跑到了他身后抱膀子去了。
“兄弟,你真给为兄长脸,来吧,锦带。”小眼睛夸着房星儿他们,他觉得自己一路人里竟然有会玩的,这是给他在锦带面前长脸了。
“四郎,要不你来说说这规则,你去过当地,肯定比我这个转听来的强。”锦带笑着对房星儿道。
“好,我来说。”房星儿既然看出来她这是试探自己的,她这么用心地搭台,她也愿意今晚见上一面,也就不防多透一点信息给她,把麻将的规则讲了,大家就玩上了。
这些都是一个过场,时间到,小眼睛他们就只能离场了,当然这是楼子,如果有人愿意留下来玩的,也会有专门的场地供他们吃喝。
但留下来的很少,姑娘都不选他们留下来也没意思,有的直接就转投别的楼子了,有的不死心的就在这等结果,看到底是能爬床还是能过夜。
这总纠结,有点像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偷欢一样,无奈但又不甘,那酒的销量就蹭蹭蹭地往上长。
话分两边,房星儿跟刘渊两人接受着大家羡慕的眼光跟着锦带上楼去了,小眼睛宝器地叫着,“锦带,你下次出场时,我还会再来的,兄弟你们好好玩,可不要欺负锦带,我明天去客栈找你们玩。”
“二郎放心,我锦带还能给别人欺负了去。”锦带安抚着小眼睛,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忠粉了。
她这话可没夸大,她是热情如火,可能没有棣棠那样可以虐得人叫妈妈,但还是可以把人虐得叫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