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温若打量的目光,白嘉言有些不自在,缩着身子躲到白琴身后。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温若皱着鼻子,没有说话。
安置好母子两人,小李就去干忙别的事情,白琴在房间里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贺华修的衣柜里塞,见白嘉言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像挥小鸡一样把他赶出去。
“记住,不该说的话少说,听到没有!”白琴指着白嘉言的鼻子警告他,然后关上房门。
白嘉言像做错事一样,站在门口踌躇着,离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样陌生的环境,他不敢随意走动。
“待在门口做什么?”温若走出房门,就看到这一幕,顺便一问。
在她的认知里,白嘉言无非就是白琴用来绑住贺华修的棋子,倒是白琴对待白嘉言的态度让她有些吃惊。
原以为白嘉言屁颠屁颠跟在白琴身后,那个女人会对他好一些,不曾想是这样的光景。
想到白嘉言也是个可怜孩子,温若不禁心软,对他的偏见瞬间烟消云散了。
感受到温若对他的关心,白嘉言愣了愣神,有些忸怩地攥着衣角,慌慌张张地跑到自己的房间,把门给锁上了。
两人的房间就隔着一堵墙,见白嘉言见自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温若心里直摇头,不再去管他,也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
小李把菜端到饭桌前,四个人围在一起吃饭。贺华修是半路起家,礼仪什么的也不拘谨,没有食不言的规矩,白琴亲昵地给他夹菜,整个人几乎都要黏在他的怀里,吃饭都不老实。
听着白琴喋喋不休地讲着家长里短的事情,贺华修不免有些心烦,自己当初是想找一个听话不闹事的女人,如今白琴这副模样,不成体统,倒惹得他不痛快。
但也没说什么,偶尔点点头应付她。
所以说,闹着玩的和结婚还是两码事。
温若在饭桌上很是乖巧,眼观鼻鼻观心地扒着眼前的饭,心里对白琴和贺华修的行为感到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