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声线分析，这家伙已经兴奋到顶了。”芬格尔在路明非耳朵里低语，“心跳频率超过，血压和肾上腺素指标都超标，他随时可能放弃，但突发脑溢血死掉我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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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亿九千万美元！”谢苗还是缓缓地报出这个数字，吐出每个音节都像是吐出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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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忍不住了，凑过去想问问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没说出话来，零忽然丢掉手中的铅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摁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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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地看着路明非，这一刻她的目光吞龙噬虎，整个会场都被她的气场压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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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劝我！我们曾经失去过国家，再也不会允许自己失去任何东西！”零举起手中的号牌，“三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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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默，除了谢苗和米哈伊尔，每个人都微微颔首，似乎是理解了罗曼诺夫家族那霸道的作风。他们曾经是俄国最高的统治者，时至今日，沙皇的尊严依然流淌在他们的血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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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殿下只是看起来冷漠淡然，心里却是志在必得。秘书不懂主人的心理，贸然想要劝阻，被主人当场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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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路明非是懵的，因为他根本没想劝阻，他就是想问问这到底是图啥，可就连这句话也没来得及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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