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厢里很暗,路明非没有摸到照明开关,不过凭借夜灯的微光,能看出这是一间设计颇为讲究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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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叔叔说这玩意儿是有钱人的专属,如果不是房车高速行驶时的轻微震动,单看这间卧室你会觉得自己身在某个豪华酒店的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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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颇为醒脑的香气,侧面吹来柔和的暖风,这是房车的空调和香氛系统在工作,超大尺寸的双人床上铺着厚厚的羽绒被,吧台上成排的酒瓶和倒悬的酒杯随着车身震动摇晃,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大床的床头还挂着某当代艺术家的画作,画的是身裹轻纱的裸女入浴,暴露程度介乎艺术和色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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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非常好理解,邵一峰装饰这辆房车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给这两位用来逃亡的,而是用于一场或者几场香艳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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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有点懵,车后厢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难道说诺诺叫他来看这张双人床……或者来欣赏一下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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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想多了,他拍拍自己的脑袋,芬格尔才会这么说话,“我有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双人床哦!你要不要来我家欣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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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吹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暖风,酒杯和酒瓶放出悦耳的叮当声,这真是一件很舒服的卧室,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他也有点累了,到了这里就该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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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明非僵在那里,一丝一毫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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