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廉看了李晓一眼,此刻不无感慨地言道:“近卫少将,我承认这三年来,兄长行事确实有几分偏颇,但是阁下难道而今,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李晓策马向前一步,言道:“信廉公,到了这一步,我若再说什么。你们亦是不信。倒不如不说也罢。”
大熊朝秀言道:“近卫少将,你们相交也有十几年了,当年诹访殿下时……”
李晓伸手一止,言道:“大熊大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胜赖殿下恩义,我绝不敢忘。”
大熊朝秀点点头,舒了一口气。言道:“近卫少将言出如山,我是知道了,到了今日这个地步,我亦只有坐观了。”
武田信廉看了李晓一眼,言道:“近卫少将,真希望不会有那么一日啊。”
李晓看向武田信廉。大熊朝秀点点头,言道:“我李晓答允,只要巢月公能还政给御馆大人,我绝不会有任何越矩之为。”
武田信廉,大熊朝秀对望一眼。似信又似不信。
众人在山坡之上,不欢而散。
李晓,李正他们随之回到飞驒越中军团的阵帷之中。
李晓回身对李正,言道:“此后如本家进行军议,我们父子二人不可同去,必要有一人在军阵之中。指挥大军。”
“如此可保无事。”
李正言道:“父亲大人,我记下了。”
而这时,本多正信迎上,言道:“主公,播磨国那边有动静了。”
李晓听后,停止下卸除铠甲的动作,反问言道:“如何,那个羽柴秀吉。是选择毛利,还是本家?”
本多正信摇了摇头,惋惜地言道:“令主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