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一月底。年关将至,北方的气温一再下降。
一辆车牌是最高级别的黑sE访车经过前后四道安检,守门的士兵挺直了腰杆,标准敬军礼。在注目礼下,车子驶入了首都最心脏的位置。
车停在了一个两层朴素中式院子的前面。有勤务兵快速上前开门,敬军礼。
他们把重要的客人请进了院子一楼的书房里。
会客室里端正坐着这个国家最高的领导人,年过半百依旧JiNg神奕奕的男人正在泡茶。
茶桌前还坐着另一个上了年纪却JiNg神奕奕的男人。
茶香袅袅,雾气蒸腾。
三声规律的叩响,泡茶的那位露出了些笑颜,对着桌前坐得笔直的人说:“你看,肯定是梁易到了。”稍扬声招呼,“进来。”
门被打开,勤务兵敬了个礼,将客人送到,便退身出去,还把门轻轻关上。
高大修长的男人见了屋里的两个“重要人物”,利落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坐在茶桌前的同样高大的男人闻声,站了起来,一身笔挺肃穆的军装,肩上x前是一排排晃花人眼的勋功章,昭示着累累战绩的将军地位,以此容易忽略他和梁易相似的五官长相。
男人也立正站直,回了一个军礼。
最高位置的那位穿着唐装,眉眼是醇厚无声。他语气温和地说:“来了就好。你两父子许久不见,过来坐下喝个茶。”
那位抬手拉茶入杯,浓郁大红袍茶香立即四溢。
梁易父亲梁正继续沉声严肃地做着军部年终总结:“西山和东海战略部署基本完毕。年度五次征兵一共三十七万八千二百人。维和部队总指挥将明日和我会面,决定撤回及下一次外派数量。天竺国最近边境来犯,我和张将军会亲自走一趟。”
那位认真听着,手上没停,他将茶杯推到了梁易前面,示意他尝尝。然后正视一旁的梁正,“各项工作必须抓紧。上下阶层要团结一致。你们梁家挑各方大头,要树立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