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主和大小姐体内的血液损失太多,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体内各有一根不一样的经脉完全坏了。”那人战战兢兢的回道。
他现在很苦逼,这管他什么事情啊,跟他发脾气有什么用,又不是他做的,这不是欺负人么?
可他又不敢说什么,谁让吃人家卫家的饭呢,挨骂了,也得笑着,挨揍了,也得伸过去脸,说揍得好,活的真是没有一点儿尊严。
“什么意思?”韩雨芹现在大脑都是懵的,完全不理解老祖宗留下来的话是什么意思,话总是说的这么不明不白,难道这些活了千年的人都是这样么?
非得说的那么高深才显示自己多厉害。
韩雨芹现在心情极度不好,这个时候了,人命关天的事情还要卖关子。
“回夫人,我也不知道,老祖宗是这么说的,然后回宗门了。”那人摇了摇头回道,他是真不知道,老祖宗临走时就留下这么一句话,说的什么谁知道啊。
“服了他了!”韩雨芹气的真想骂人,每次都这样,什么意思?
深深地看了一眼儿女,离开了卧室,来到客厅,让人立刻去请来老祖宗,她要当面问问,留的话什么意思,真是费劲。
约么一个小时,派过去的人回来,但人没有来,而是送来一封信,交给了韩雨芹。
“这是信,老祖宗说看了后,您就知道了。”派过去的人将信递上说了一句,拱手行礼离去。
韩雨芹眉头紧皱,不耐烦的将信打开。
上面只有不到一百个字,言简意赅,区区不到一百字,将卫子枫兄妹俩的病说的清清楚楚。
她儿子体内,任督二脉处,有一根极其小的经脉,不长,坏了,很致命。
卫夕瑶恰恰任督二脉处那根经脉完好无损。
按理说人跟人的经脉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双胞胎,亦或者龙凤胎顶多长得可能一样,但体内的经脉绝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