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显然也闻到了,他可不像江跃那么有风度,很嫌弃地捂住鼻子,嫌恶地瞥了对方一眼,嘟囔着退到电梯最边上的角落,显然是要保持最远的距离,尽量远离这股子怪味。
对方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两眼无神,本能盯着电梯门,似乎迫切等待这电梯门赶紧打开。
“兄弟,你是这里的住户?”江跃忍不住问。
对方好像耳朵不太好使,竟充耳不闻,头都没抬一下。
“二哥,这人不太对劲啊。”三狗嘀咕了一句。
对方还是没回应,就好像三狗跟江跃是空气一样。
他们说什么,他们做什么,都不足以影响到他的内心。他甚至连搭理江跃他们的兴趣都没有。
江跃摸了摸鼻子,这男人身上的味,实在太重了。
重得让同处一个电梯轿厢的他们,有些难以忍受的地步。
香水?
是的,有香水味,很浓。
但又明显不止是香水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香水弥漫之中,江跃总觉得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就像日常宰杀鸡鸭鱼,开膛破肚后那种刺鼻的腥臭味。
如果不是浓浓的香水味将这股味道遮盖,这股子臭味在电梯这种封闭式空间里,绝对能把人臭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