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离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算着此时的时辰。
但愿,时间过得快一些吧。
……
而此刻,云牧北正在庭院里逗弄着鸟,身旁站着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司徒家主,他得知云牧北把苏挽离抓了以后,就第一时间过来找云牧北。
“四爷,这个苏挽离抓不得啊!”司徒家主是见识过苏挽离跟夜祈渊的本领的,这两个都不是好对付的,如今云牧北贸然抓了苏挽离,若是被那男人发现了,他们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云牧北却压根就没有搭理司徒家主,依旧兴致满满的逗弄着笼子里的鸟,颇为轻蔑的:“我看这女子也没有多厉害,还不是一把软骨散就能解决的事儿。”
他这般不以为意的模样,让司徒家主一时有些无奈:“四爷,她是炼丹师,本事厉害着呢,绝对不好对付。”
司徒家主还在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云牧北手中猛地一重手,笼子里的鸟顿时惨叫了一声,在整个院子里显得异常的刺耳突兀,庭院里的下人们慌忙低下了头,生怕被迁怒。
司徒家主话说到一半,其余的话语便吞了回去,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云牧北这才轻笑了一声,继续拿着手中的瓜子逗弄着鸟,谁料到那鸟突然朝着云牧北的手便啄去,云牧北手上当即便被啄破流血。
“主子息怒!”
庭院里的下人们见此情况,立即跪了一地,一个个脸上都是惊恐。
云牧北看了看手上的鲜血,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看了须臾,随后在其他人的惊恐中,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笼子里的鸟,当场便掐断了鸟的头,鸟当场咽气。
司徒家主的心情十分复杂,四爷这脾气实在是喜怒无常。他看了一眼笼子里毫无生气的鸟,连忙悄悄咽了口口水。他的心中不怎么平静,可转眼看看周围跪了一地的下人,只有他站在原地,显得十分不融合。
司徒家主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颔首低身。
“这做畜牲的,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它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逗主人开心,一但逾越了它的本分,下场就只有一个,做人也是这个道理,你说是吗,司徒家主?”此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说法,让司徒家主神情愈是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