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生看场面越加不利,连忙走到江夜宸身前,亲自请罪,“夜宸,顽儿不懂事,当众胡闹,你千万别看进眼里,我马上让人拖走这个逆子。”
江夜宸对他的请罪不置理会,目光锁在那一对碍目的男女处。
江夜宸刚才那么一砸,礼物盒里砸碎的残片不少落到金铭爵手里的鲜花上,鲜花花瓣落上了垃圾,南湘的手也没有伸过去接。
金铭爵眼里的热烈淡了许多,逐渐回归失望,缓缓站了起来。
或许受江夜宸这一个不尊重举动的刺激,南湘望着金铭爵,犹豫地开口,“金铭爵,我……”
南湘从没在人前做过什么大举动,永远是顺应他人,连和江夜宸她都未有过婚礼,更别说对谁说出我愿意的字眼。
可现在的气氛,她分明是要答应了吧?
南湘的内心如何,当然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就算肯给金铭爵一个机会,也不能是现在。
从南湘张口开始,现场的气氛滚至阴冷。
离江夜宸最近的纪云川,当属第一个感知到的。
他蹙眉看了看迈开了步子,欲要爆发的男人,出口拦道,“江夜宸。”
其余人也都受紧张气氛感染,屏紧了呼吸想看还会发什么。
他们对南湘不熟悉也不感兴趣,可江氏的家主和金家继承人碰撞的好戏。哪怕胜负已经预估出,金家无条件对抗根基稳固枝繁叶茂的江家。
但论其中的家族牵绊和利益道义,出了这样的纷争,可比看个婚礼精彩多了。
就在这一碰即发的紧张一刻,突然一帮下人急匆匆出现,分走了人们的视线。
“现场有没有医生!酒店的医护人员呢,新娘子跨火盆烧伤了,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