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盘被命运摆好的棋局,无论如何改变落子最后终成一盘死局,直到作为变数的她出现在棋局里
入夜时分,科什比亚最大的医院里,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一刻都不敢偷闲。
走廊里,蜜莉和阿尔弗瑞德倚墙而立,她是代表皮拉瓦奇方来进行道歉,以及阐述事件后续发展的。
“经过对现场人员逐一硝烟反应测试后,枪手被逮捕,关押至军部审问”蜜莉面无表情,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她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远处的病房上。
颚斯的抢救工作进行的很及时,除了中途他的心脏出现几秒短暂的停止跳动以外,手术整体进行的十分顺利。
好在颚斯当时的反应够快,微微侧身恰好使子弹避开了要害位置,但听医生说他受的伤还是很严重,手术结束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枪手是皇室派的人,用伪造的身份证件混进现场,他的武器似乎是特殊改良过,精准度高威力大,重点是无法被入场安检检测出来。”
整整一天蜜莉滴水未进,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看得出她的状态不是很好,阿尔弗瑞德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此时的蜜莉就宛若一具被抽走感情的空壳,机械地执接过水杯,送到嘴边却迟迟没有喝进去。
“颚斯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用担心。”本想拍拍她的头,阿尔弗瑞德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改成轻抚她的肩膀,“别自责了,这件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错。”
“这的确是我办事不周,我会去向贾德森上将领罚的。”蜜莉并不想给自己开脱的机会,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她知道和自己脱不开干系。
墙上的时钟刚刚指向了十二点,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和平访问庆典临时取消,对外的公关还没做,面对各大媒体的质问蜜莉想想就觉得头大,得在日出前将公开稿赶出来,她便转身告辞。
“蜜莉”忽的想起什么,阿尔弗瑞德叫住了她。
蜜莉的脚步猛地顿住,很久没听到别人叫自己的真名了,“谢瓦利埃上将,在皮拉瓦奇还是唤我黛西的好。”
说不准隔墙有耳,若是被人留下话柄可不好。
“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你用不着这样拘谨。”听到她如此生分的称呼自己,阿尔弗瑞德一时间有些不习惯,明明不久前她还是颚斯身边那个迷迷糊糊的天真女孩,怎么短短三个多月不见,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