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让这种人统治埃及?他是一个暴君,历史会改变的。想看埃及生灵涂炭吗?
“如果我并不稀罕呢?”
萨胡拉解开兜裆布,蹲了下来,用他已然肿胀的孽物,拍了拍内弗尔卡拉的脸颊。
“你……!”内弗尔卡拉露出深恶痛绝的眼神。
“动手。”萨胡拉冷冷地说道。
一名士兵立刻举剑,架在我的子孙根上。只要刀身微微落下,那块肉就会和我说再见。剑身保养得很好,隐约散发着一股寒气。我感到下体一阵冰冷,不只是身体的感觉如此,心理上的感觉更是如此。
我很恐惧。
“先从哪里开始割好呢?睾丸?阴茎?”萨胡拉笑道:“你知道国内每年因为阉割而死去的男人,一共有多少吗?”
这话说得很吓人,向来内敛的内弗尔卡拉,如今不但动摇了,还露出如堕深渊的表情。
别理他了。你自己不也弄死过我很多次吗?大不了我就去死吧,你管他阉不阉我?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去求萨胡拉呢?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不会理你的。他只是想玩弄你而已,你可以全程装死就好。别求他,也别答应他啊!
“你想怎么做呢?内弗尔,你的爱人是死是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你真的爱他的话,又怎么忍心亲手送他去见冥神呢?”
萨胡拉握着他的孽物,将顶端抵在内弗尔卡拉紧抿的唇瓣间。
内弗尔卡拉竟然张了嘴,任凭萨胡拉将那根东西塞进他的口中……
“不是含着就可以了,要舔一舔。反正不是第一次做了,你会吧?”萨胡拉命令道。
内弗尔卡拉露出羞愤至死的表情,却还是依言照做,将那根血管贲张的东西自口里拿出来,伸出艳红的小舌,往深粉色的龟头上,小小地舔了一口。
“很好。只要你表现得服贴点,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们两个也说不定。”萨胡拉动着腰,往他弟弟的口腔里来回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