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安的视线一下拉远,变得深沉:“应当是事有隐情。在我看来,林临涯不是那样的人。我要亲眼看见事实,而不是信她人之口。”
墨言森听了这话,拍案而起。这样一来,一切仿佛顺了,白之安为了藏匿林临涯,而扯谎支开他。
他一急便往白之安的住所赶去。
——
白之安等候着夜晚院子中的烛火熄灭,夜晚悄然无声,她偷摸地爬起身,轻手轻脚地光上门,好在几天前她便把告病地消息放出去,林凝云没有再派小花过来监视,墨言森也被她谢绝了见面。
她撑起一盏微弱的灯火,一手挎着两件保暖地披风便悄然走入黑夜中。
她走得仔细小心避开了夜里巡视府中的侍卫,到了墨府大门口,她见了利夏月母女两人开心笑起来,立刻将披风给二人披上。
她低声问着:“一切可是照我说的做?”
利夏月点头,石吉帆拉着她的袖子问:“仙女姐姐,为何要把家中的物件打翻?”
烛火昏黄的灯关映照人的面容阴沉,白之安温声道:“给你们留一条后路,我无法时刻护着你们,石无必定气急败坏,若是改日真叫石无再抓住你们。”
“你们便将一切推到我头上来,说是我将你们强行绑走的,我背靠临溪街道两大府邸,量他不敢对我怎样。”
三人蹑手蹑脚进了院子,白之安将油灯点到床边,还将床帘拉下,不让光透到屋外。
她将跌打损伤的药膏拿出,她看着利夏月:“把衣服脱了。”
利夏月显得拘谨极了,手搓着手臂,眼珠子左右瞟着。
墨言森堂堂九尺男儿,说脱衣服就脱。
不知道同为女子,害羞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