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道:“我今天,就教你们两个道理。”
“第一,老是想着杀人夺宝的人,总有一天,终究难逃被杀的命运。”
“第二,剑,不是拿来偷袭的。”
在说这话的瞬间,樊禹已拔剑。
临渊剑。
临渊剑上,灰气暴涨,以劈山之势,从天而降。
这一剑尚未落下,高瘦男子便有种被劈开的错觉。
他目眦欲裂,在强烈生死危机的刺激下,他的毕生绝学,一切手段,都全部用了出来。
攻击武技,身法武技,防御源器……
甚至是一张被他视若珍宝的二品符篆,也毫不犹豫催动祭出。
他没有丝毫吝惜,他知道自己要是有丝毫留手,那紫面大汉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而他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退,一退之下,必死无疑。
所以他只能持剑而上,长剑如一缕寒星,直刺樊禹的胸膛而去。
他在赌!
“大家都是灵光境八重,我不信你能一剑劈开这张二品风息符!”
“就算你能劈开,我也不信你可以击碎我的藤木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