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嗓音软糯地叫了一声,沈初画一张小巧的脸,格外的认真。
毕竟这关乎到她正式成为战家四少奶奶,稳固家庭地位的大事儿,当然要认真对待。
他又啄了下她的唇,背脊蓦地靠后,长手臂从一旁的矮柜上拿过水果刀,呲--
轻划一下,手指冒出血来。
他用力一挤,滴答滴答,白色的鸳鸯喜巾上,盛开一朵朵艳红的血花。
沈初画看傻了眼,急忙抓住他的手,“好了,够了够了。”
够了够了?
战北琛看着他的小媳妇,一般女人看见自己男人割破手指替她蒙混过关,都会心疼的说,不要这样!
她却说够了?
这女人好现实!
沈初画小脸儿上洋溢着笑容,拿起方巾,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这样应该就行了哈,谢谢你琛哥!”
说完,沈初画跳起来,蹦跶蹦跶地拿着方巾晾起来。
这女人好歹问问他疼不疼吧?
扎心了!
沈初画那挂子将方巾挂在阳台。
她一张小脸儿看着那一朵朵血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