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一个能当众讲题，一个一问三不知。
江浩宇现在无地自容，如果能打个洞钻进去，他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依旧是背对着众人站着，在场的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不过场外的同学倒是可以通过摄像头看见他的脸——一张充分羞怒、愤恨又戾气满满的脸，他眼睛仇视地看着韩辰。
“我的天，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就是传闻中的学霸啊？买卷子上去的？”
“不止自己买卷子，还想栽赃给别人呢！”
“我就说嘛，他之前的表现就是根本不会的样子，站在讲台上磨磨蹭蹭的，你们还不相信我。”
“哈哈哈哈真不知道江浩宇的拥护者会怎么辩解？学霸？学个屁，啥都不会就敢作弊到联考第二，还给韩辰大神泼脏水，这脸皮也忒厚了。”
“老早就觉得这家伙假了，给自己营造什么白富帅又多才多艺的人设，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大家族出来的就这种品行？”
“嘘，小心他找你麻烦呢？不过现在想一想，那出国的成绩可能都是假的，有钱真好啊，随便买成绩，还可以享受那么多虚假光环。”
场外的学生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连老师嚷着注意纪律都拦不住，因为这次江浩宇真的是惹了众怒。
江浩宇似乎也感受到万人所指的难堪，他稳住心神，抬腿打算直接走人，不想理会这些底层的垃圾。
结果边南又开始说道：“这就打算走了？公开课可是要讲四张卷子的，你不想听一听你那理综错的三个题？真可惜了，三个答案都正确就是填错了空。”
他稍微一提，场外不少人去翻看手机，市一高之前贴出来他们前十名的答题卡，众人很容易就找到江浩宇的理综卷，上面有三个填空答错了，很神奇，偏偏那错的每一个答案如果放在正确位置都对的。
这是……背答案记岔了？
“嚯，他该不会理综也是买的吧？”
“我看那四张卷子都是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