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卿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跪坐在她身上开始自我谴责。
“怎么了?”秦蔚仰脸看她。
月光洒在她脸上,好似在她周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沁人的冷香更是盈满身侧,傅望卿喉咙发涩,“没怎么。”
双手枕到颈后,秦蔚阖上眼,“那就睡觉。”
“嗯。”傅望卿重新趴下,脑袋枕着她的手臂,凑到她颈窝处轻轻嗅了嗅。
不舒服地将她脑袋推开,秦蔚扯了扯被子盖上她的肩膀,随即是舒缓的呼吸。
唇瓣贴上她的颈,轻轻吮吸,傅望卿这次清醒得很,动作较醉酒时轻柔得多,却更显欲念。
双眸微开,秦蔚揪着被角,“你做什么?”
傅望卿不答,温热的唇极缓慢在她颈处游移,指腹亦在摩挲,一点点揉开她的衣襟,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
继而往下,轻轻咬了咬她精致的锁骨,傅望卿想拨开她胸前的衣襟,却被她抓住手。
“够了。”秦蔚额前出了些细汗,声音却极冷,“你原先对我说过的话,对你自己同样适用。”
抬起眸子,傅望卿眼睛亮亮的,“我会负责。”
“你拿什么负责?”秦蔚一桶冷水浇给她,“除了燕王府,你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任何是你自己的。”
“我的将来。”
傅望卿掷地有声,秦蔚神色凉凉的,“你的将来不配让我赌。”
“不需要你赌什么。”傅望卿给她整好衣襟,语气淡淡的,“只要,你不抗拒我,我会把我的所有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