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几眼往这边看的人,傅望卿心里不是滋味,看来暗恋对象长得美也不是什么好事。
殷篁竹手指转着酒杯,余光一直注视着两人,傅望卿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感觉很怪异,就算是两年多没见,她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难不成中间出了什么事?
太子誉恢复了温润的笑容,目光落到殷篁竹身上,“殷小将军怎么提前回来了?”
殷篁竹唇角微勾,“好久没回京城了,自然想念诸位,若是不提前回来也赶不上今日与诸位相会。”
“殷小将军少年英杰,孤也是想念的很。”太子誉举起酒杯,朝他示意,“今日诸君聚首,孤代各位敬殷小将军一杯,戍边杀敌实乃我辈楷模。”
殷篁竹起身致礼,“边境将士奋勇杀敌皆是为国效忠,太子殿下宽厚仁义更是为国殚精竭虑,这一杯当是篁竹敬太子殿下。”
各世家子弟也站了起来,“敬太子殿下。”
“诸位倒是来得早。”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各世家子弟面色微变,太子誉笑容淡去,握紧了手里的酒杯。
靖王行款步而来,冷峻的面容和太子誉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在他身后,盛君则挪着轮椅,侍卫帮着落了座。
冷笑出声,太子誉强压着怒气,“孤定的什么时辰?靖王湛王你们都不知道?”
慢条斯理地落座,靖王行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七弟腿脚不便,所以来得晚了些,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想必不会怪罪臣弟。”
冷冷地看着他,太子誉几乎要将手里的酒杯捏碎,“孤不仅是你的兄长,还是夏熙的储君。”
“臣弟时刻谨记。”抬手倒了一杯酒,靖王行朝他示意,“自罚三杯,望太子殿下恕罪。”
三杯尽,太子誉扫了一眼各世家子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