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启抬了下眼：“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啧，好无情。”原煦嘶了一声：“你这性格，当初肯定是靠脸钓到我的。”
娄启不理他。
娄启也怀疑当初是原煦看上了自己的脸，记忆才突然出现差错。如果不是原煦亲近得太过自然，他甚至怀疑原煦记忆根本没出错。
“如果家里再问起来，你告诉他们之前与埃尔顿住在一起。”娄启道。
“埃尔顿？”原煦歪了歪头，从记忆里找出那个外国人的脸：“你的那个朋友？”
“下午他会来见你。”娄启皱着眉道：“不要显得太陌生。”
原煦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好哦。”
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趣，娄启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却也没有开口，气氛逐渐变得有几分僵硬。
好在厨师及时做好了午饭，佣人鱼贯而入，端来了不少盘子。
原煦有些稀奇：“今天吃中餐？”
因为娄启早年一直生活在国外，更喜欢西餐，所以原煦在这里吃饭都是西餐，不过食物嘛，好吃又能填报肚子就行，也没有别的要求，而且想吃中餐，可以中午在学校里吃，他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换换口味。”娄启道。
他神色淡淡，原煦盯了他一会儿，不但没看出什么不对，还被人瞪了一眼，这才放心开始吃午饭。
这是个中西餐都做的很好的厨子，原煦一口气吃了两碗饭，仿佛之前吃的甜点真的放在了另一个胃里。
美食抚慰了原煦有些糟糕的心情，他摸着软乎乎的小肚子，满足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