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是阳光灿烂的新的一天,父母慈祥的笑脸,段之山温暖的笑脸,驱散了白敏心头的所有不安和悲哀。可能只是一个故事,总不可能永远为一个故事而活吧。

    和段之山一起逛街,段之山亲自为她挑选一枚漂亮的戒指。

    手机突然响起,段之山拿着电话看了看号码,眉头皱一下,没接。但手机一直不停的响,响得两个人心里都些乱。

    白敏微微一笑,説:“接吧。”

    段之山有些尴尬的笑笑,接通了电话,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听得到是月珞的声音,带着哭声,説:“你马上来,要么,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然后,挂断。

    白敏装做没有听见,段之山眉头紧皱,説,“我去看个朋友,马上就回来。你先随便逛逛,等我。”説完,转身匆匆走。

    董薇薇説的不错,象段之山這么好条件的男人,实在是有太多的人在窥视,有旧的新的狐狸在周围转来转去,找這样的男人,就得做好這样的思想准备。

    想想,真是无趣。到了商场顶楼咖啡厅坐下来休息。

    隐隐听得有声音在哭泣,在説话。

    “小姐,春柳想您,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应该是那个小丫头的声音,白敏似乎已经习惯,不再害怕這种突然出现的人或声音,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喝着咖啡,听着那遥远的声音,仿佛是灵魂的游荡,不是她這个人看到听到,而是她的灵魂在听在看。

    “春柳有很多的话想和您説,您到底在哪儿呀?奴婢不相信您已经死了,您一定是被水冲到什么地方去了,您好人自定会有好报。小姐,您放心,只要您一天不回来,奴婢一定不让任何人踏入您的房间半步,所以奴婢把房间给烧了,反正四太子他也不管,烧了,看谁还敢再打您的主意!”

    白敏吓了一跳,那丫头不仅是砍了床,竟然真的连房子也烧了?四太子没有为难她吧?

    一直到晚上,段之山也没有电话打来,人也没有出现,好象是出了什么问题,白敏到没怎么生气,那个叫司马锐的要死要活的,都可以説变就变,更何况是一个才刚刚认识的男人呢,那个月珞以死相威胁,肯定是有一定的关系才敢如此。她才懒得和這种事计较呢,到了她這个年龄,感情对于她来説,已经是一种随缘的事,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打电话给董薇薇,説:“薇薇,好久没吃小龙虾,我请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