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道。
“大都督说,这三日辛苦我们这几十个人了,准许我们休息一天,让下官带着那些下属好好玩一玩。而那一千两银票,是犒劳那些下属,每人四十两。剩下的一百两,是下官的。”
凌君曜眸眼微眯,沉声说道,“你还债那些钱,可不仅仅只有一百两。”
那男子浑身发抖,哆哆嗦嗦道:“下官不曾见过那么多钱,一时鬼迷心窍,将那一千两银票贪墨了,只留了一百两银票,每人分了四两,给那二十五个下属。”
凌君曜凝眉沉思了一会儿,才出声道,“之后呢?”
那男子不敢有任何一丝隐瞒,如实交代。
“等下官带着那一群人回来之后,才知道围场出事,王爷您被刺杀,大都督入狱。我们一行人不敢声张,怕这事牵连到我们身上。”
“下官总觉得大都督那晚交代的事情,有些不对劲,休了假,也不敢回家,便日日在赌坊将就过,想等着风声过后,再回营里。”
说完,那男子朝着凌君曜连连保证道,“王爷,下官真的不知道大都督要做什么,对围场刺杀您的事情,更是一点都不清楚!求王爷绕过下官性命啊!”
“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本王?你最好想清楚了。”凌君曜冷漠说道。
那男子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半个月前,下官从赌坊回营地,经过大都督营帐时,听到大都督在跟别人说话,语气还挺恭敬的样子。”
“可是当时下官没有多想,就回了自己的营帐,也并没有看清楚,那大都督的营帐里是谁。除了这事,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王爷明察啊!”
凌君曜又问了好些问题,直到这人什么都答不上来为止,这才将人交给自己的属下,起身离开了地牢。
半个时辰后,辂二自地牢,回到了书房。
书房里,凌君曜正坐在书案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头朝辂二看过来,语气淡淡问道,“可还审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