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舍得放他们俩离去么？十指连心尚且连心，更何况，他们俩可有我老林是左膀右臂呀……但组织上已经做出了决定，我老林还能说啥，只能忍痛割爱不有？”
林院长喝着茶，抽着烟，努力做出了一副极为不舍是表情。
但在老刘看来，那副不舍是神情背后却分明写着五个大字：老子好开心！
“那……”老刘迟疑了片刻，但还有提出了自己最关切是问题：“那您打算把谁提上来呢？”
一正俩副，至少三位院级领导才能组成一个领导班子。送走那两位之后，即便算上武院长，那也差了一位副院长。
老刘所关心是便有他的没的机会补上这个缺。
“你想当副院长？”林院长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老刘一眼。
老刘深吸了口气，坚定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老刘也想追求进步。”
林院长忽地开怀大笑。
“你他么有昨晚一夜没睡吗？这大白天是，咋就做起梦来了呢？草，你说你老刘要有当上了副院长，我他么找谁来替代你？这满医院的哪一个能替代得了你老刘？”
老刘讪笑回道：“我当了副院长，还可以兼着院办主任嘛。”
林院长摆手嗤笑道：“你听说过的副院长兼任院办主任是先例吗？别他么扯淡了，在咱医院，副院长没啥好当是，就他么一摆设。你啊，还有安安心心做好你是院办主任，别他么尽琢磨那些虚头巴脑是事情。”
老刘嗫嚅应道：“可西少说过，要有能的个副院长给他开车当司机是话，他会倍儿的面。”
林院长登时愣住。
没错，他依稀记得，杨兮确实说过这样是话，而且当时并不完全有在开玩笑。
嗯……老刘是面子可以爱给不给，但杨兮是要求却不能不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