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有国公府的底蕴在,就这样被一个小地痞不偏不倚的混进了芷兰院,这话鬼都不信。
蒋月桥倒松了口气。
蒋观砚对上母亲小李氏恳求的目光,拳头捏的死紧,只既羞且愧的低下头去,他能怎么办呢,唯一的念头就是这府里已经不能呆了,否则他会疯的。
事情有了定论,蒋老太太很满意,她看着儿媳『妇』小李氏道“今日到底忙『乱』才出了这许多茬子,扬灵那里多派些伺候的人去,才多大的姑娘,总这么受惊吓可不好。“这却是将贼人闯芷兰院的事就这么盖棺定论了。
小李氏点头“儿媳记住了,满府的姑娘就扬灵最招人疼,定然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双簧唱的,师攸宁简直要鼓掌叫好。
“桥姐儿已经是出嫁的人了,待在府里陪老婆子几日是太子宽厚,三日后就回东宫吧。”蒋老太太看向蒋月桥“咱们家虽然如今有些不济,但家底倒还有些,等回去的时候让你母亲好生装点些,如此太子必定不会太怪罪。”
这是叫蒋月桥带着丰厚的财物回去,太子重『色』只排得上第二,对钱财却更着紧。
“谢祖母。”蒋月桥柔声应了,甩给师攸宁一个得意的眼神。
“扬灵受委屈了,可太子是君,在臣下的府邸中赏玩一时入了『迷』,说到底是咱们冲撞了,他没有怪罪已是宽容。”蒋老太太身体前倾看向师攸宁“你可明白?”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师攸宁在心底冷哼,今日若不是长孙怀德震慑太子在先,那个『色』坯如何肯灰溜溜的离开,现在倒好,还给冠上宽厚的美名,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外祖母,我不明白!”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像是要划来这松鹤堂沉闷而阴郁的气氛般。
蒋老太太沉下来脸,蒋维城夫『妇』四目相对满满的震惊,蒋观砚满目惭愧和惊愕。
蒋月桥和蒋观良兄妹倒只面上轻晒,心中却幸灾乐祸的紧,家里祖母真实的脾『性』也许满府中久他们两个最了解,说是慈眉善目疼爱子孙,可那都是在她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基础上,容不得旁人半点违拗,今日佟扬灵能讨得了好才怪。
“不明白?”蒋老太太手掌在炕桌上不轻不重的一拍“今日你受了委屈,发发脾气也没什么,毕竟我是疼爱你的,可他日出了府,这样任『性』却是要吃亏的,你身子不好,这便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