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书的小心翼翼是对周恒瑞与崔嬷嬷这两个门神的畏惧。
然而那位夏家姑太太都说了,郡主是个绵软性子,很好对付。
事实上,上座的少女像个精致的人偶般坐在那里,白净纤弱,脾气看上去大抵也是很好的。
窦文书沉了沉心绪“启禀郡主,微臣听闻您方才在街上被人挟持,人犯正是这谢平津,如今怎么”
事发之时,他的人正在追捕谢平津,将谢平津当街掳人的事看的真真的。
“你说他?”
师攸宁看一眼谢平津,不大认同窦文书的话“窦太守多虑了,不过误会一场。”
窦文书苦口婆心“郡主万万不可大意,微臣与令二叔有师生之谊,郡主若在灵州出了事,我如何对夏座师交代?”
他看年纪比夏尚书夏祥还要大几岁,那是因为考中进士时年纪便大了。
官场上论资排辈可不是靠年龄。
窦文书考中那一年正是夏祥做主考官,他就此攀上了夏祥,这才青云直上爬到了太守的位置。
“原来你是二叔的门生,这便是一家人了。”师攸宁惊喜道。
窦太守心下一松,这郡主小孩子心性,看来事情不难办。
看上座的少女似模似样的惊讶,周恒瑞面色如常,甚至还有点想笑。
方才窦太守等人还未被召到大厅里时,这窦太守与夏家是何等关系,他的人早就禀报过了。
谢平津定了定心神迈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