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萍攥了攥掩在袖中的手指,极力掩藏自己的不忿。
这白家小姐有没有脑子,将她家小姐与个歌姬排布在一起,安得是什么心?
长公主也是,明明是小姐未来的夫家长辈,竟也帮着外人为难小姐。
若是王爷在就好了,春萍禁不住的想。
她气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可惜自己是一介奴婢,若冲出去说话,只会让人笑话小姐身边的人没规矩。
早知道这宴会龙潭虎穴一般,还不如让小姐原样称病呢!
感受到身后两个丫头低迷的心绪,师攸宁微蹙了蹙眉,心绪却尚可。
被人记挂的感觉不错,也算没白教导这两个一场。
白琼打趣道:“郡主莫不是害羞了?”
师攸宁淡笑着看她一眼:“白小姐如此着急,看来倒真是爱乐、擅乐之人。”
白琼似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只是平日里偏好些,当不得擅长一词。”
白琼这却是自谦了。
她早知耶律渊终究会登基为帝,又对自己抱有莫大的期许,琴棋书画都有努力学习过。
如此,等有朝一日跟着耶律渊回上京后,才能不被上京的闺秀比下去。
师攸宁了然道:“原来如此。”
她复又对昭荣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为尊为长,滢萱原本不该推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