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渊果然说到做到。
自成亲后的第六日开始,他接连三日都未曾宿在听雪院。
师攸宁心底有数,只每日晚膳后亲自做一盘点心,让拂冬送到前院书房。
她曾经执掌过大权,也有过劳心劳肺,饭都顾不上吃的时候。
送去的点心拇指肚大,吃起来不耽误功夫,用来垫肚子最好。
师攸宁神神在在,春萍几个却已经开始焦心。
小姐和王爷新婚燕尔,平日里看着感情极好,怎么没几日便似要分居。
拂冬话少,但拎着食盒却迟迟不肯走。
她憋了憋,磕磕绊绊的对师攸宁道:“王妃,您没有话对奴婢啊不对王爷说吗?”
师攸宁还真没有,都在点心里了嘛。
再说了,她最近也琢磨出点味儿来。
耶律渊给了自己掌院之权,可同时又冷落听雪院。
往深了想,倒像是给个枣儿又落下大棒。
师攸宁觉得耶律渊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
若是往常,她自然会再接再厉又那么不经意的,刷一刷存在感。
可是大战在即,些许小事该放还是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