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微微的改变,但师攸宁还是眼尖的捕捉到了,愈发的回忆当初差点被狼鲨族长老偷袭成功的时候,自己脑后冒凉风的惊悚感觉。
调整好了凄惨求安慰的表情,她耷拉着眼睑,细长的睫毛颤巍巍的“大概大概是伤到了吧,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全”
下一刻,魏珏原本阻止眼前少女揭开自己面具的手往前,捉住了她搭在床沿上的纤细手腕,输送修行力进去。
修行力于体内经脉运行,虽然大架子没什么差,但细微之处却千人便有千种差异。
体内有异常修行力入侵,师攸宁周身的修行力反射性的便抵抗起来。
“安分些,我不会害你。”魏珏被面具遮挡住的漆黑眉宇皱了起来。
低沉的男声清醇与微哑混着,似乎要让人醉过去。
师攸宁又想揉耳朵了,她约束住自己体内的修行力,好让魏珏的修行力能够畅通无阻,心中又暗戳戳的道,这人知道方才自称“我”了么?
如果他是紧张自己的伤势,她目光往床尾昏迷的木瑞珠处点了点,难不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着探查经脉,两人靠的极近。
师攸宁能够近距离的看到眼前男人微抿的唇,一半陷在阴影之中的喉结,是那种内敛的性·感。
她忍不住问“魏珏,你是不是担心我的伤,所以才"
要不然,就她所了解的魏珏,绝不可能为了送个自己要找的人,便万里海域说来就来的。
“做梦很好玩么?”魏珏随口道,心头却似乎因少女软乎乎又带着得意的发问而停滞了一瞬。
探查经脉乃是个复杂的事,而魏珏还不由自主的查看的更仔细了些,是以松开师攸宁的手腕已是将近一刻钟过去。
不过,松开了手,他周身的冷气便愈发冒的足了,她明明只是皮外伤,却害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