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珏低沉愉悦的笑传来“遥儿这是怕自己将来守寡么?孤王还未同你白头偕老,定然会爱惜性命的。”
师攸宁面红耳赤,截断了两人的对话。
玉佩联系中断,月色冷光笼罩在海面上,
距离人鱼族驻地五百多里的一处孤岛上,盘膝而坐的魏珏闭目继续修复伤势。
他面色虽苍白,但神情却极愉悦。
即使胸口衣襟一片暗色,全都是伤口崩血染就。
但得到了久违的关心,便是再重的伤魏珏也不会在意。
魏珏当然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不宜远行,但如果鲜血和伤痕能换得那丫头多问自己一句,他甘之如饴。
至于留下这伤的袁谨书,自然伤的比他还重!
很快又过了两日,师攸宁并未等到魏珏再来看她,而是先行一步去人族军营。
她心中很乱,既欣喜又惶恐,最终全部化为迫不及待。
昨天夜里,师攸宁本来要找人族与兽人族的疆域图,但却意外翻出一副画来。
画上的中年女人一头波浪卷,脸圆圆,笑出了双下巴,和她妈妈长的一模一样。
师攸宁记得自己从没有画过这样一幅画。
她问龙凤册,知道这是以前的喻星遥画的,画完后很宝贝的收藏着。
可不说长相一模一样,画中人脖颈戴着的金项链串拇指肚大的牡丹花挂坠,分明是师攸宁自己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