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姐,我好像砸到人了。”
倒在地上的受害者楚越抽搐着眼角,心想可不是嘛,视野里一群金属裤链和夸张耳环的少女们走进体育馆。
领头的那一位,踢着阔腿裤,身材惹火,上衣是贴身的金属感织物,高调鲜艳的一头红发,独特的叛逆感。
深目高鼻,一双杏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点点精光。
“下次注意。”
阮喜摆了摆手,砸人的女孩顿时松了口气,她们这帮人虽然是小混混但也是有纪律的,从来不欺善怕恶。
阮喜一手插着兜,径直的向着地上躺着的楚越走去,脚步声在她面前顿住,阮喜稍稍弯腰,向她伸出一只手。
“姐的人砸到了你,不好意思哈。”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态度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
地上的楚越不断做着心理建设,没关系对于这种恶人要勇敢的哭出来,上医院讹她个一两千块钱当零花钱。
阮喜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女孩,肤如白瓷,乌木般柔软的碎发散在额头,底下是一双有灵气的眼睛,微微发红。
一颗心不禁软了几分。
“喂,你别哭了,”阮喜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红发,觑了一眼,“你直说吧,要钱还是想要姐帮忙。”
眼看被拆穿了小心思,楚越一口气闷在嗓子里,钱是不能张口要了可是面子上她下不去,有一种事叫做你摊上事了。
“我头有点晕,你能打电话给我妈吗?”
叫家长虽然是一种很不光彩的解决手段,但往往最为有效、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