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息怒,其实这也不能怪苟世仁!”
“谁能想到,我的好皇兄还留了两手准备!怪不得他在苟世仁那儿心安理得待了那么多天,原来是兵分两路去了!”
夏侯琰一边安慰母亲,一边咬牙切齿目露寒芒。
皇后猛灌了两口茶,脱了凤袍在软榻上躺下,皱眉揉着自己太阳穴。
“我知道太子狡猾,却没想到他那么狡猾,这种万全的计策他都想得出来!”
“还有你父皇吃药那件事,他是怎么知道的?”皇后脸色沉重。
以前早就知道太子心思不纯,没想到他已经对她们母子防备至此。
“看来以后,我们得好好防着了,”皇后目光犀利。
“想必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过这也不重要,您也是为父皇的身体着想不是吗?”
皇后挥了挥衣袖:“自然,用药那件事倒也罢了”
“只是赈灾这件事务必要做得狠,否则等他有了功劳,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一切听母后安排!”夏侯琰毕恭毕敬。
皇后揉了揉额角又突然发问。
“平王那边儿怎样了?平王妃有孕,如果平安生下长子,那可就是皇长孙了。”
“你那边儿怎么到现在都没个动静,已经成亲这么久了。”
夏侯琰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