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几乎变成了叶南的单口相声专场,叶双喜一开始是打定了主意一句话不听,但是有人在你对面一直讲话,偶尔还穿插几个有趣的笑话,你想不听都没办法。
叶双喜擦了擦嘴角的蛋黄酱说:“哥,你去魔都大学学什么人类学真是亏了,你真该以相声演员的身份在毛里求斯出道。”
叶南一脸认真地说:“那怎么行,哥不出道,相声只讲给你听。”
吃过午饭,叶南和妹妹坐公交车来到了火车站。
年三十,火车站外的那条路上人挤人,有卖冰糖葫芦的,卖窗花的,卖棉花糖的,还有吹糖人的。
“喜儿,买个糖人吧。”叶南指了指路边。
叶双喜皱起了眉头:“你有病吧,我提着行李要赶车,拿着那东西把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叶南笑着叹了口气说:“喜儿啊,你变了,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想吃猪八戒糖人,还找我哭……”
叶双喜脸色大变:“卧槽,哥你再提那事儿我跟你翻脸了啊!”
叶南嘿嘿笑了笑,摸了摸叶双喜的头:“算了,不吃就不吃了,小姑娘也长大了。”
“神经病……”叶双喜嘟囔道。
叶南把手放到叶双喜肩膀上,半搂着她一直到进站口,路上他几次想开口说什么,最后都又悄悄把嘴闭上了。
最后临别前,叶南把箱子交给叶双喜,沉默了一会儿说:
“一路顺风。还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永远不要做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
“哦。”叶双喜接过箱子就要离开。
“喜儿!”叶南突然又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