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别了林焘,又寒暄一圈后,我坐在了闫斌身旁,“没想到,你也来了。”
他拿起酒杯,嘴角一撇,“怎么,我来不得?”,话闭,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我预计到了这次相遇的尴尬,但像今天这样的剑拔弩张却不在意料之内。虽然上次他在影芝家楼下动了手,可分开时他却叮嘱我好好待影芝。我总以为他心里是认下了我和影芝的关系,即使短时间内不能接受,却也不至于这般的夹枪带bAng。
“斌…”我试图缓和,“我不是这意思。你在群里没回话,我本以为你不来…”
“看来,你并不希望我来。”他抢话到。
“不,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是盼着你来的。”我回的急切。
“久么?”他瞥我,眼神中全是嘲讽,亦如他的嘴角。
我即称不上社牛,却也不是社恐。可他这句句含沙S影,我确实在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了。
伸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到了小半杯,仰头闷了下去。
“斌,有什么不痛快,你直说。哪怕再打我一顿也行,别这样说话。”我把酒杯拍在面前的矮桌上,将心理的不快一口道出。
“呵…”他轻晃着酒杯,里面的威士忌裹挟着那三三两两的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微弱却清脆的声音,“月初才见过,久么?”
我们月初见过?
“也是,”他仰头一饮而尽,“你根本就没看见我,称不上见过。”
“在哪里,什么时候?”
“罗斯柴尔德公馆旁的公共停车场。”又是一杯。
罗斯柴尔德公馆……那不是,影芝组织的那场晚会……停车场……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