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湘棋就这样忍着怒火听她们给自己编排着那自认为完美无缺的剧本,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气得她整个人都要炸了。她站起身来瞪着那些看热闹的人,讥讽道:“是吗?你们谁亲眼看到我昨天来学校里面了?又有谁亲眼瞧见我干那种事了?站出来,让我看看都有谁?”严湘棋眼中的火焰烧得愈加猛烈。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见没有人回应,她便走到她们面前捏住她们的下巴,迫使她们抬起头和自己对视,然后一个一个的问:“你?你?还是你呀?!”
过了一会儿,严湘棋垂下眉睫,又耐心地问了一遍:“没有人看到过吗?”
这次还是没人回应她,接着便冲她们发泄了出来,“没有人看到,你们就随便污蔑我吗?谁给你们的胆子?啊?我严湘棋是讨厌她,是永远都不想再看见她,但…”说到这里严湘棋眼中闪烁,心中念道:
但我从没有想过要她死呀。
可她不会说出来的。停顿片刻,又道:“我如果真的想对她做些什么,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我严湘棋向来行的正、做的端。你们怎么想我,我也不在乎,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可以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严湘棋身形倏地一滞,心中一阵痛楚涌上,也斜着眼睛问:“还是,欺负我严家现在不如以前了?”
那些刚才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们听到严湘棋这么问,纷纷感到骨寒毛竖,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期间周樱如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扶额摇了摇头。因为她心里清楚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况且她不想把这件事弄大,只想私下里自己解决这件事。
可是由于那血迹实在是太粘稠,怎么弄也弄不干净,在向班主任申请换桌椅时,还是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康跃知道了这件事竟出奇的生气,破天荒的在他的数学课上冲他们发了火。
“今天早上的事是谁做的?马上就要考试了,你们还有闲心搞这种恶作剧?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会了,考什么都没问题吗?”康跃扯着嗓子向他们吼道。
看着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他心中更加郁结,一边在讲台上走来走去一边看着他们说:“我等着看你们下周考试都给我考成什么样,谁的分数低于咱们班的平均分,就等着我在下周家长会上和你们的家长友好地交谈吧。”
一提到家长会,下面的同学们便开始躁动起来。
“安静!”
康跃深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