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爹打了个腹稿,瞧着闺女脸色:“你妹妹刚说的都是真的吧?”
闹闹点点头。
“本来想是老喻的儿子,知根知底放心,现在……不是说其他问题,现在这个年代很开放,爸妈也很通情达理的,可他前头内女孩是自杀走的,我是男人我懂,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迈过去,爸爸不愿意你这么委屈,你也许现在觉得没什么,等过十年再看看,他心里永远都会有那个女孩,这就是根刺,扎在你心里,十年后你就觉出难受了。”
“我俩真分手了。”相比彭爹的语重心长,闹闹则回答的很简单。
彭爹静静瞅了瞅她,见闺女回避这个话题,不愿意提,叹了口气,问:“那要不咱换个大夫吧?你见他不自在。”
“不会。”闹闹摇摇头,强撑,挺自在的,没谁放不下谁。
彭爹可没那么好糊弄:“你自个再考虑考虑,干脆就送国外,咱们一家人都过去陪你妹妹,请个翻译,挺简单的事。”
闹闹给了句心里话:“我刚说过的,爸,国外的大夫我不清楚,他我是知道的,我能放心。”
国外别人给介绍的大夫,谁知道是不是跟陈大夫一样上台开到一半不会了打电话找枪手?她进不了手术室,出点什么事谁知道?
彭爹在这方面肯定能都听闺女的,彭闹闹从毕业就在医院工作,是整个彭家在这件事上最能拿主意的人了。
叹口气,过来揉揉脑袋:“成,听你的。”
“但爸爸说的话你得放心上。”
、、、
闹闹拉了窗帘,躺在床上。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沾湿了枕头,人侧躺着,怕睡过头,定了个闹钟,是喻兰洲下机的时间。
醒来了,头被空调吹的一抽一抽的,看看时间,也才过去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