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道:“你就浅尝便可。”
她一杯倒,不适合喝酒。
而我刚做过手术更不适合喝酒。
季暖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更不适合喝酒。
所以我们三个不适合喝酒的人凑在酒吧没太大的意思,但谭央兴致高昂,很快喝完半杯,我赶紧劝阻她道:“剩下半杯就别喝了。”
谭央听话的放下酒杯笑说:“我就是尝尝味道,话说我们三个很久没这样聚在一起过了。”
闻言季暖反问,“不是第一次吗?”
“前两个月在落落的婚礼上不是聚过吗?”
在郁落落的婚礼上谭央应该是第一次见季暖,没想到两人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熟稔。
季暖赞同道:“这也算。”
我:“……”
谭央将身体软在沙发里忽而说道:“我和顾澜之领了结婚证,可仅仅是一张结婚证而已,领完之后我们各回各家,他至今都不清楚我回梧城了,也没有联系我,我感觉到彷徨。”
我一针见血的问:“因为他的疏离而感到彷徨?”
谭央怔了怔,“嗯,是这样的。”
闻言季暖错愕的问:“你和顾澜之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顾澜之那个男人怎么和你……”
在季暖的印象里顾澜之应该是和我有关系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