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
氹仔岛今天被荷兰人集火,张新和郭文静一直待到午夜才回来。
关上房门,没有旁人,郭文静关心问,“夫君,是谁刺杀你?”
“不知,”张新摇头,“古人曰:做贼心虚,背后主使早晚会露出马脚。”
“那你以后要不要随身带几个武师随从。”
“随从杀死东家的例子数不胜数,”张新拒绝,“我更相信自己。”
房间安静几秒,郭文静打量着男人,试着又问,“夫君,今天荷兰袭击濠镜澳,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消息?”
“嗯,”张新爽快承认,“是我让吴思给菏兰人传递消息,告诉他们四司衙门迁走,濠镜澳防守空虚。”
“....”
“夫君,”郭文静声音有些变冷,提醒男人,“今天郭家沉没一艘炮船,损失一百三十五名精心培养的水手和护卫。”
张新看向郭文静,伸手替她拨开额头前几根散乱长发,却被一掌打开。
“你先回答。”
“我知道郭家损失严重,”张新收回手,解释道:“但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我们需要一次消弱其他海商和荷兰人的机会;
四司衙门迁出,就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错过,需要用好几年弥补;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论实力我们现在是濠镜澳第一,甚至是荷兰人,也得跪在地上唱征服。”
“荷兰人?”郭文静眉头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