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渝州抬头,这思路跳的是不是有些快了?
“是一条……”云刑话说的很慢,试探的眼神刺向渝州眼眸深处。
“一条?”
“一条……”
“真是一条?”渝州大为震撼,没想到厄德斯还是国粹麻将的爱好者:“这么看来他弟弟厄洛斯身上应该有二条。”
话音刚落,惊蛰刀柄便敲在了他的脑门上:“是一条伤疤。你在想些什么?”
这能怪我吗?渝州捂着额头,明明是某些家伙,长着人的模样,却不愿意说人话。
“你似乎对我有意见?”云刑将惊蛰收回,淡淡道。
“没有。”渝州摇头。还是体贴一下病人吧,毕竟是他亲手把人送进的ICU。对方还不计前嫌,提供了重要线索。
脑海中,一条蜿蜒的伤疤横亘于厄德斯的大腿,有植物的根茎自那疤痕之中长出,源源不断地吸取其中的力量。
那伤疤之后,是什么?
“想起了什么?”云刑身体略微前倾。
渝州琢磨着他话中含义,随后诚恳道:“我应该想起什么?能给点提示吗?”
云刑:“……”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蛋,控制住拔刀道冲动:“当年在莎拉维尔,一瞬之间,厄德斯便击溃了我们八个,那一份力量,举世罕有。”
“那真是太厉害了。”渝州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