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薛浩然的时候,周锡差点沒把自己俩眼睛珠子瞪出來,
“薛,薛浩然,这身衣裳跟你挺般配呀。”
两人打小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后來又明争暗斗了十來年,虽然已经有三年时间未见面,但说起话來,周锡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一下,
薛浩然自然能听出周锡口中的揶揄,但他不在乎,精神抖擞地拍打了一下已经熨烫的笔挺的将军军装,满脸得意,“怎么,你丫不服气,有本事你也弄一套穿试试啊。”
看得出,薛浩然对自己现在的新身份很满意,
他身上现在穿的那身将军军服在缅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须得有一定的身份,还必须得到缅甸军政方的认可,
不懂规矩的人偷了那身衣裳穿出门,倘若行走在缅甸大街上,轻则会被当场击毙,重则呃他会体验到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尽管周锡不懂那个所谓的规矩,但还是不屑地撇撇嘴,把头扭向一边,道:“行,我本以为你丫这辈子都不得好死呢,沒想到还有咸鱼翻身的一天,啧啧哥们服了。”
“你丫才咸鱼呢。”
薛浩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瞪着牛眼珠子大声嚷嚷,“周锡,你小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让你现在就去采矿。”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
刘宇浩本不想介入他俩人之间“斗争”,可赌气斗狠的话都出來了,他又不得不站出來当和事佬,
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另一个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哥,
刘宇浩帮谁都落不到好,
果真,他不说话还罢,刚一开口就同时被一左一右两大纨绔狠狠鄙视了一回,
“老四,不带你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