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大志的话，张凡微微思索了一下，开多道：“咱们吃完饭再去你儿子学校周边看看，中午的时候顺便把你儿子接触来，我还要再看看她。”
“好，那我马上给我前妻打个电话，中午我带完儿子去吃饭就行了。”李大志微微点了点头。
李大志给他前妻打完电话，收拾了碗筷，几人便去了李大志儿子学校周边。
到了学校周边，张凡和方浩明也跟周边的商家打听了一下那破衣道士的情况，不难看出，他们脸上的厌恶和心里的厌烦，张凡从他们这也没打听出什么，跟昨天李大志打听的差不多。
不过，有一个非常有心的卖鸡蛋灌饼的小伙子，倒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小伙子是这么说的，“破衣道士每个月的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都会出现在这周边，不过，只是确定不了某个时间点。”
而今天正是初五，按照卖鸡蛋灌饼的小伙子说法，今天破衣道士会出现，不过，到现在，那破衣道士到现在也没出现，所以接下来张凡他们等着就行了。
三人等到中午学校放学，那破衣老道也没有出来，李大志先是把他儿子从学校接了出来。
接出来后，四人便失去了路边的一家餐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目的就是看到可能随时出现的破衣老道。
“你从孩子身上看出什么来没？”张凡看着面前有些女性化的方浩明道，狐狸精的意志已经取代了方浩明的意志。
“这小孩儿之前一定是有精怪上过他的身，但是，现在那精怪已经不在他身上，孩子奶奶身上的精怪应该就是之前上孩子身的精怪。”狐狸精道。
狐狸精本身就是精怪，她有着专属于精怪的法术，虽然她的道行跟张凡差不多，但，对于精怪的事情，她比张凡看得更通透一些。
张凡知道狐狸精是不会说假话，但这话却是令张凡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用相卜之术可没有看出小孩儿有精怪上身，小孩表面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小孩，这便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小孩的命格应该非同寻常，一旦遇到命格非同寻常的人，必须达到始玄人相八段开天机眼的本事，方才能够看透。
突兀的，张凡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双眼微微一眯！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在老道我看来，人间似地狱，地狱胜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