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了一眼中年道士，微微叹息了一声，这样的话他不是从中年道士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过了，他还从其他很多人的口中听到过，愿自己在今后的生活中一直初心不改。
“背后操控我们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非常奇特的恶鬼，他的身上没有恶鬼的气息，但却长得异常狰狞，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自己动手杀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与他接触的过程中，他以修炼方面和金钱方面的好处为诱饵，让我们替他办一些事情，另外，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中年道士回答道。
听到中年道士的话，张凡和方衍相互对视了一眼。
“长相非常恐怖？”方衍喃喃自语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很可能是那个恶鬼？”张凡看着方衍问道。
方衍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李德生吗？”随后，张凡把目光投向了中年道士，开口问道。
闻言，中年道士的眉毛微微一挑，看着张凡道：“我认识一个叫做李德生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李德生，对了，他是阴魂，并不是人，他一直跟在操控我们的恶鬼的身边。”
听到中年道士的话，张凡和方衍的眸子都是微微一亮，李德生是阴魂，而且，他一直跟在背后操控者的身边，这一切都太吻合了。
“那你形容一下这李德生究竟长什么样子。”方衍紧跟着接了一句道。
中年道士略作思索之后，把李德生的样子叙述了一遍。
“还真是他！”听完中年道士的叙述，方衍的双眼微微一眯，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阴冷之色。
方衍是李德生的儿徒，与李德生太熟悉，通过中年道士的叙述，确定那人就是李德生，也是很正常的。
现在，张凡和方衍已经确定了中年道士背后的操控者，就是跟他们有过节，在方衍的身上施展禁术的狰狞恶鬼。
“现在他们在哪？”张凡看着中年道士问道。
我们是在华南省见的面，据说他要去华北省，我们两个见面都是他主动找我，所以我不知道他的具体据点，他告诉我说，等我办完事，把要给他的东西放在华北省卫县的鸡冠山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