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吴兴连忙讨饶道,“侯爷息怒,这事是吴贺做的不妥,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吕参起身道:“这次若不是琳儿求情,本侯才懒得走这一趟,你好自为之。”说完挥袖离去。
吴贺直到长宁侯出去了之后才抬起头,那眼中满是阴狠,说什么看在吴琳的面子上,现在的长宁侯府早就没有以前的繁荣了,要不是吴兴这次来京城把大半的钱财都给了吕家,那吕参还能搭理他们吴家吗,不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罢了。
“爹,我刚才看见侯爷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长宁侯走后,吴贺就走了进来,刚好和吕参擦肩而过,脸上带着点疑惑不解,侯爷来找爹干什么。
吴兴现在看见吴贺就一肚子气,要不是这个儿子做事不利落,他刚才怎么会在吕参面前伏低做小,越想越气,直接对着吴贺就是一耳光。
‘啪’吴贺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捂着脸看着吴兴一脸的震惊,“爹,我干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想办法把沈家那流华锦的方法弄到手,可你是怎么做的。”吴兴气急败坏道。
“我就是按照你之前说的,先让纪蘅去探探情况,可是纪蘅没有探出什么来,这几天她身子不爽利,你又说快到日子了,催的又紧,我就收买了彩锦坊的一个女工,让她帮我在锦缎中下毒,看看能不能趁机把方法给偷出来。”
难道是因为计划失败了,可当初纪家不就是这么做的吗,还成功了,怎么爹问起这个来了。
吴兴看着吴贺,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儿子居然这么愚蠢,怒骂道:“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指使的那件事暴露了,沈家察觉到了那个赵蜜儿下毒的事,而且还把那个赵蜜儿送到了衙门。”
“什么,怎么会这样,爹,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要去坐牢,我不想去坐牢。”吴贺一听说要去衙门,吓得直接抱着吴兴的求饶。
当初纪家就是因为布料有毒,闹出了人命全家进了监狱,吴贺当时还随着吴兴去看过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他可不想落到那个下场。
吴兴看着吴贺一副窝囊样,直接给了他一脚,“你现在知道怕了,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谨慎点,你还给那个赵蜜儿买了那么多的首饰,你以为别人是傻子都查不出来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里是京城,不是蜀州,咱们在蜀州可以仗着长宁侯府的势,可这里是在京城,达官贵人这么多,随便一个人都能把我们吴家给灭了,你怎么还让人抓住把柄了。”
吴贺痛哭流涕道:“爹,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明明当初就是这么对纪家的,纪家不就是这么被我们扳倒的吗。”怎么到了京城就不好使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父子怎么吵起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那夫人满头的珠翠,手上戴了八个戒指,就算身上的布料是云锦也掩盖不了身上暴发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