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郑氏挥了挥手，让一众人都退下。
钟妈妈看着郑氏冷硬的脸庞，心里担心道：“老夫人……”
“你放心，我没事。”前半生在这后宅里什么风浪没见过，若是她这么脆弱，还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钟妈妈叹了一口气，“四小姐，今日委实过分了些。”就算老夫人没有过多的庇护过丁姨娘和四小姐，那至少也真心为四小姐打算过，四小姐这么做岂止是过分，连钟妈妈都觉得寒心啊，只不过钟妈妈因为顾及郑氏没有再多说什么。
郑氏冷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郑氏前半生受了不少罪，还不容易换了个儿孙满堂，结果临老了还要遭受那些算计，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这府里哪能没有什么算计啊，可四小姐终究是在郑氏身边长大的，今天居然这么做，老夫人能不伤心吗。
钟妈妈看着郑氏僵硬的脸庞，今天的事老夫人虽然还是放了四小姐一马，但日后怕是不会像当初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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