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如何不大相信的樣子。

    贺穆萱丟了個花生殼過去,中庸之道,丟到他腦門上,看著他發呆的樣子,站站起,邊賠禮邊不由得笑:“對不起對不起,準心差了點。”

    “妳這否則還想丟哪裏?”

    “沒沒沒。”

    劉先生拂開了贺穆萱的手,神采微微嚴肅起來:“穆萱。”

    贺穆萱以為他生氣了:“對不起嘛,我不是存心的。”

    但聽得劉先生道:“獨孤前幾天和我過妳。”

    “啊?我?說什麽了?”

    “問我,是否妳真的把他給忘掉了。”

    贺穆萱從新坐下:“妳曉得的,我還巴不得記起來呢,誰喜悅印殘破了壹塊。”

    劉先生點點頭:“我便是如此報告他的,說妳真的把他忘掉了,他好似或是不大相信的樣子。”

    贺穆萱輕笑:“大約過去我們真的挺好的。”

    劉先生捏著羽厙,指腹抹了壹把羽厙的邊沿:“穆萱,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妳和獨孤,能成女人同事。”

    壹個,是他最倚重的門徒。

    壹個,是他最愛護的忘年交。

    外頭現在開始有聲音了,說刀贺穆萱和獨孤皓月的往事,劉先生只怕以後,李復言不肯再讓穆萱來提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