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深眸沉冷地看向粟歌,低冷的嗓音像是从喉骨深处迸出,“你一心想要离婚,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要离?”
粟歌从温阮怀里抬起头,看向面色冷冽的南宫曜。
这一刻,她以为早就死掉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
有些疼。
有些闷窒。
自从他将粟雪接进宫里,她确实一直都期盼着能够逃离他。
她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
蝶翅般的长睫颤了颤,她深吸了口气,再次抬头看向他时,美眸里神情坚定,“是,我要离!”
南宫曜高大的身子,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
脑海里竟走马观花,闪过不少跟她相处的画面。
他轮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他冷若寒霜的嗓音,“好,好,好,如你所愿!”
虽然他曾说过,不会给她感情,但能给她的,他都给了她。
若是她能生出孩子,以后立的储君,也必定是她的孩子。
但她生不出来。
南宫曜自问,在这段婚姻,够对得起她了。
是她自己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