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御书房里,郤故苼独自一人批改着文章。
寂静清冷的宫殿,骨节分明的手停停落落的比划着,但抬头一看,单薄的薄唇毫无血色,脸色也看起来惨白吓人。
而且不爱表露神情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吓人。
在门窗都死闭的情况下,宫殿的烛火微小的晃动了一下。
“你出现了。”
开口说话的是郤故苼,而且语气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像是在刻意等这个人似的,语气中还带着微微期待。
能让帝君期待的人这世间好像除了芮叶就无人有这个本事了。
“是。”
在郤故苼的身后,凭空出现一个身影,手中还把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的一只笔把玩儿着。
语气竟然还比帝君都要轻浮一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个人是谁有多可怕一般。
但空气又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身后的那个人把玩转着笔,似乎在等,等那个人先开口。
“啪!”手中的笔突然掉落在地上,安静的空气中格外响亮。
“你不治一下你们病吗?”身后的人主动开口,缓缓的走了两步。
而帝君拿笔的手突然顿了顿,深邃的眼里带着一丝惊讶。
放下笔,站起身来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入眼的是惊讶,惊讶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和自己猜想的那个人还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