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在我小学前就出意外去世了。”陆窦及望向窗外,“我是我叔叔养育大的。他原本是国际上有名的电影人,但是在我出道后不久,他因病去世了。”

    陆窦及语气有些说不出来的怅然:“很遗憾,当时我在赶通告,没来得及去见他最后一面。”

    “世事无常。”季维骆只能想到这么安慰他,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真正感同身受的,说再多也是徒劳。

    似乎因为聊到了沉重的话题,再加上陆窦及乘了将近12个小时的飞机,现在精力不好,两人在路上不再说话。

    回到别墅,季维骆让陆窦及在客厅里休息,自己去忙活晚饭。

    陆窦及当然舍不得季维骆一个人操劳,也顾不得休不休息了,跟在后面打起了下手。

    其实做的菜也不多,就一肉一鱼,两蔬一汤,不过道道都是季维骆拿手的,对两个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正好忙到天黑,饭菜全部做好端上了桌,季维骆从冰箱里拿出四罐冰镇啤酒,手触摸到冰凉的罐身时,忽然想起陆窦及的胃不能喝太凉的东西,于是又将其中两罐换成了常温的。

    “啤酒能喝吧,不算烈酒。”季维骆其实也不用问,之前在王礼檬的剧组拍戏时,陆窦及大晚上还拎了一袋啤酒过来和他对吹到半夜凌晨。

    陆窦及已经拿好摆好筷子,盛完了饭,等季维骆过来后,他也才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在长方形的桌子两端,季维骆揶揄道:“我们现在这样子,要是关了灯,点上两根白蜡烛,就跟烛光晚餐没什么区别了。”

    “桌上都是中式的菜,要点也该点红蜡烛。”陆窦及拉开啤酒罐的拉环,“咔!呲——”一声,易拉罐里的气泄了出来。

    季维骆抚掌大笑:“那不就成了电视里那些洞房花烛夜喝交杯酒的场景了?”

    话刚说完,季维骆又觉得这形容不太对劲,于是移开目光,也开了手边一罐啤酒,喝了三大口。

    陆窦及等他放下啤酒,问:“维维,以后结婚的话,你想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季维骆愣住,支支吾吾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还年轻,没考虑过结婚的事情……”